须臾不离是南阳
“南阳!南阳是我家,须臾不能离。南阳是我永远的归宿之地!”
二月河侃侃而谈,为之解释:“我不会离开南阳。我过去在南阳,现时在南阳,以后仍然在南阳。这个地方的环境氛围非常好,有一个相当团结、激励互进的作家群,不像别地方的那些文人互相拆台。南阳这个作家群是全国最好的作家队伍之一。南阳的人民非常喜欢我,我感觉非常好。一个作家如果没有良好的心境,没有那种良好的氛围,就算有再好的天分,也只能在创作中夭折。曹雪芹不就是那样死的吗?当然,我这是在类比,不是攀比。南阳风土好,南阳人好,我已须臾不能离开南阳。香港明报记者问我‘归宿地是何处’,我想,通俗地说也就是‘死了埋在哪里’。南阳人民养育我成长抚育我成才,南阳就是我的衣食生活之地。我有太深的感情,死了也要埋在南阳。”
南阳是中国最东端的一块盆地,是人类文明的策源地,楚汉文化的发祥地。南阳是一座有着深厚文化积淀的古城,以张衡、刘苍、左雄为代表的汉代作家群,以韩愈、张巡、岑参等为代表的唐代作家群,到现在全国闻名的南阳作家群,文风长盛永继,南阳的历史文化深刻地影响着二月河。南阳的山水气候、人文历史、组织关怀以及这里的无尽缘分,都组成了二月河创作的外部条件,如同独玉的前身石璞,经雕琢方才风华卓绝,二月河自身性格率直透明恰如独玉,依照自有色泽纹路,合理开发并且锲而不舍地雕刻成极品宝玉。
是否离开南阳,是否有意愿到更大的地方发展?二月河成名之后,多次有台港澳记者直言不讳质询,当他回祖籍地省亲时,也有记者追问。他担任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人们更是相互探询。但是,谁人有知?二月河对家乡南阳的爱恋是那么款款深情,郁郁丰厚。青山举眼三千里,先生经过坎坷,历览人生,当他面对镜头,毫不隐讳,坦率直言,字字如锤,重重敲响在南阳人心上:死了也要埋在南阳!
乡情溢满二月河
二月河感恩南阳,他的家、他的人、他的心永远属于南阳。选择南阳,固守家园。这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依恋,也是一个作家对生存环境的定位,因为二月河的成长始终受益于这块古老的土地。二月河曾说,本山西昔阳人,当年初来到河南,在陕州、洛阳一带游弋,13岁来到南阳,和这块原本陌生的地方结了缘。他说很喜欢在这里的生活。初到南阳时,这里只有3万余人规模,这个城市很小。三里地的老城区,只有解放路那么一条主街。
因为环境不宽,城市小,愈发可以清晰照见南阳民众聪慧、善良、简朴、互助的这些品性似乎混在空气中,洋溢在血液和筋骨里,似乎都认识又似乎都不认识,挤在一处过日子。人和人之间好像都有某种亲情和熟知,不由得人产生一种格外的温馨和贴切。南阳的白河边、菜场上都会有机会遇到这位文坛泰斗。有时早上上班,会遇到完全陌生的妇女带儿子去上学,突然对面遇上,那妇女会把儿子拉过来,蹲在地上给儿子低语介绍:“这是你二月河爷爷,会写书,写了好多本书了,你得努力向人家学,将来也有这本事,妈和全家都高兴。”那孩子睁得圆圆的眼离二月河不到一尺,瞪着眼对妈妈回说:“二月河爷爷的头好大!”
有时二月河买菜,在卖菜车边捡了许久,正准备请他上秤,卖菜的人会突然来一句:“老师,不用称了,这是我自家种的,你带回去吃吧——嗯,这菜没上农药!”有一次二月河到淯阳桥南头买菜,返回路上觉得手腕子有点酸,就把菜放到路旁卖肉的案子上休息,不料刚放下,周边卖菜的、卖肉的、炸油条的,还有修理自行车的师傅,六七个做生意的小老板都站了起来:“二月河老师,我的自行车就在这里,你把菜放上去带回家吧。”这样的生活让二月河感到,生活在这里好如就在自己家,亲情不呼自到,随时而且随地,因此他在玉雕节和中药节“双节”的会上当着数万人发言说:“南阳是世界上最好的城市,我就死在南阳不走了!”
大河澎湃润南阳
他生活在南阳已近60年,这里的山水,这里的城市建设、经济建设都以惊人的速度在改变,这里的纬度、海拔,所占的水平线和世界上很多名城暗相契合,这里的物产和风雨霜雪的降量非常适合中原人民生活需求。这里中国北方汉文化和南方楚文化荟萃,拥有张衡、张仲景、诸葛亮诸多名人在城中大展风华。
大河澎湃,流韵盆地,滋润南阳。南阳人分外看重二月河,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着他的创作故事,他的“帝王系列”当之无愧成为最好的土特产。当南阳越来越迫切地推动开放扩大影响时,尤显二月河的“紧俏”,他成为南阳最灿烂的“文化名片”,他的憨厚朴实成为南阳最美的“形象大使”。在二月河眼里,南阳是一部读不完的书,也是一块远离喧嚣的净土,这里曾给了他无数的启迪,也见证了他的光荣与梦想。
二月河感恩南阳,他的家、他的人永远属于南阳。选择南阳,固守家园。这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依恋,也是一个作家对生存环境的定位,因为二月河的成长始终受益于这块古老的土地。
作者介绍:田园,一个游走在文化边缘的文学爱好者,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美好的眼睛。
(田园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