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百家号小十讲历史,在历史上,商鞅仿佛一个无法进入庙堂之上的幽灵。他的施政手段虽然有些暴烈,但是确确实实达到了强盛国家和统一天下的目的,事实也证明是相当可行的。
苏轼在猛烈批评商鞅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自汉以来,学者耻言商鞅、桑弘羊,而世主独甘心焉,皆阳讳其名而阴用其实。”后人提及商鞅变法,脑中想到就是让秦国从一个弱小之国变成了虎狼之师。事实上,商鞅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了当时战国乃至后来的政治和经济生态。即便在商鞅死后,他的基本治国理念依然顽强地延续了下来。这就有了一个问题,那商鞅树立的秦政法缘何会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呢?
首先这是当时生存环境所致。随着众多诸侯国消失和重组,生存是每个君主所要考虑的首要问题。秦孝公之所以发布求贤令,大胆任命商鞅进行变法,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秦国如再不做改变,国将不国。尤其是对于一个没有多少传统观念束缚的君主而言,只要能够让家国富强,在战争中能够取得胜利,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在今天看来,这是彻彻底底的实用主义,但是有勇气这样做的君主并不是很多。其次就是商鞅在秦所推行的种种政策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是暗合了整个时代的变迁。
而这个时代就是中央集权的建立和完善。商鞅在秦推行变法之时,主政的秦孝公年方22岁,负责操盘的商鞅刚过而立之年,恰逢血气方刚的年龄。当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战争成为检验这场变法是否成功的唯一标准。战争可以说是让一个国家强大和稳定的最好办法。这有点像游戏中的贪食蛇,战争往往是一个国家的起点,但也是终点。在商鞅眼中,一个国家贫穷就应该打仗,这样就可以把不好的东西输送到那里,就不会产生大量的文士和商人;当国家富足而不发动战争时,儒生和商人就会泛滥,国家就会变得羸弱。
商鞅的强国之术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的首创,虽然残酷而严厉,但是深得历代君主的认同。而这种认同的基础就是国家主义。商鞅变法中所推行的众多制度,比如军衔制度和君爵制度,乃至在前文中提到的土地改革、统一度量衡和户籍制度等,这些制度的发明者并不都是商鞅,但是基本上是因商鞅而发扬光大。并且在这些制度的实施过程中,他进行了系统的、长期而有效的实验。单单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商鞅可以算作中央集权制度的奠基人。作为集权主义思想的推崇者,后世很少有人能够超过商鞅。
商鞅由此遭受了后世的非议,但是他的这种精神并没有消亡。即便后世的政治家没有商鞅这般说得直白,干得坚决,但是商鞅的两个理念始终不曾被后世放弃。第一个理念就是不能让民众太过富足,太有思想。这在后世就集体演化成一种系统的愚民政策,后世人们可以见到的舆论压制,尊崇一家学说,自我神化等诸多手段其实都已经是商鞅使用过的了。商鞅的第二个理念就是将国家的强大远远放在民众富足之前,始终在强调“国强民安”而不是“国强民富”。而商鞅眼中的“安”,也就是听话,不给国家捣乱,在年份好的时候能吃饱,饥荒的年份不被饿死,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善政了。
余十二说起商鞅,人们最容易联想到的词语有两个,一个是“徙木立信”,另一个就是“作法自毙”。“徙木立信”标志着商鞅变法正式拉开了帷幕,它向秦国国民传达出的是一种变法的坚定决心和信心。而“作法自毙”则是商鞅变法的落幕,也标志着商鞅最后人生结局的悲剧。提及“作法自毙”这个词,在大多数人的意识里,它已经成为一个贬义词,有种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从“徙木立信”到“作法自毙”,这对商鞅来说甚至可以算作是一种绝妙的讽刺。在中国的历史上,自汉代以来,人们大多是“耻与商韩为伍”。所谓“商韩”指的就是商鞅和韩非子。
这句话的意思人们大多不愿被指责为法家,而那些政治中人尤其不愿意公开以法家自居。在历史的记载中,商鞅被车裂后,并没有连坐其他人。按照当时的习俗,商鞅执政将近20年,其学生以及门生肯定不在少数。史书并没有记载他们在商鞅死后遭遇迫害,那就是说他们依然停留在秦国。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商鞅虽然被诛灭,但是他的学生以及追随他的人仍然在各个角落发挥着另外的作用,这就是后人所称的“商学派”商学派所尊崇的人自然是商鞅,而商鞅在世的时候留下了自己一生中最为看重的著作,那就是《商君书》。
自从秦孝公开始,秦国在政治方面基本上都遵从了商鞅及其学派的主导思想。商学派跨越的时间很长,所谓的商学派并不完全是商鞅亲自挑选的学生,也有很多并不是商鞅的直系弟子。从思想上说,只要认可商鞅所提出的农战思想,以秦孝公变法以后秦国强国主张为主要认同对象,就可以称作商学派。《商君书》共二十余篇,除了部分可以确定是商鞅作品之外,其他作品的风格和写文笔很明显并非出自一人之手。总而言之,自从商鞅被车裂以后,他的门生和党属自成一个派系一方面在政治上继续坚持商法,另外一方面则继续发挥商鞅思想,撰写商学派思想体系,最终形成了《商君书》。
在小编看来,商鞅及其学派对秦国以及整个中国的历史都产生了及其重大影响。在整个先秦的政治环境中,几乎没有一个学派对中国的历史发展有着如此深刻的影响,而这种影响不仅仅限于当时,也一直延续到了数千年之后。
以上图片素材来源于网络,侵权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