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从一个至少还没那么黑暗的实验开始好了。。
1939年的一个寒冬,22名孤儿被领出退伍军人孤儿院,转送至达文波特( Davenport),爱荷华大学在当地的实验室。在那里,一名叫Wendell Johnson的语言学教授正在进行一项针对儿童的研究。在他的助手,硕士生 Mary Tudor (居然和血腥玛丽同名。。真是叫人不寒而栗)的引领下,22名孤儿被分为四组。他们被隐瞒了真相,而只是被告知将进行关于语言能力的治疗。
这22名孤儿中,有10名本身就患有口吃的孩子。他们被均分成两组,一组5名被视为语言能力正常,另一组5名被视为严重口吃。而另外12名正常的孩子,也被分为两组,一组6名被告知有口吃的毛病,另一组6名被告知语言能力正常。实验开始后,Mary告知被标记为口吃的11名孩子(其中包括6名完全不口吃的正常孩子),他们的语言能力存在问题,必须采取治疗,用心克服。而她又告知被标记为正常的11名孩子(其中包括5名患有口吃的孩子),他们的语言能力很好,但是在治疗下可以更上层楼。
整个实验从1月持续到5月,期间Mary多次通过交谈和引导的方式,对孩子进行实验。这其中,产生最严重后果的,是那6名原本健康而被告知口吃的孩子。Mary通过不停地灌输诸如,“你们的语言有严重的问题,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来纠正”,“你们如果不会好好说话,干脆就不要说话”,“XXX,你们看到他口吃的样子了吗?”此类的言语,对孤儿们进行引导。